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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義可達 — 白逢恩之家

Holok
3 min readJul 3, 201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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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文登於立場新聞

香港律師會最近舉辦法律可達黑客松,我在今年七一在少數族裔隊伍中巧遇其中一位參加者Sidd,就談起如何透過各自的項目如何促進正義可達(Access to Justice) 。剛好路經白逢恩 (Bethune House)之家的攤位,正好向他介紹這項促進正義可達的項目。

白逢恩之家是一個庇護服務,讓在經歷司法過程中的外傭能有瓦遮頭。

由於打官司期間不能從事家傭以外的工作,也會無家可歸。因此,被僱主剝削/欺凌的家傭很常啞忍。而且,司法過程動輒數年,要怎麼承受?

以印傭Waliyah控告僱主懷孕歧視為例,由她2013年被解僱,至2017年才終判勝訴

在此期間,於2014年就有另一位印傭Erni Apriana因害怕被僱主解僱而自行墮胎,最後被捕。一念之間,是冒上四年時間爭取公義,還是「自行解決」,你抉擇如何?

被僱主虐待的女傭Erwiana Sulistyaningsih,案件由2014年揭發,僱主雖於2015年被定罪,但法庭一直到2017年才裁定賠償,經歷3年才告一段落。恐怕更多的Erwiana只能無聲吶喊。

在佔中期間,我在旺角一次衝突中被襲擊,而在追究過程中,我多次被警察勸告放棄。甚至在上庭之時,警方仍建議「簽保守行為」。最終襲擊我的人被判罪成。

堅持追討公義並不容易。因為要請假認人、上庭等等,如有工作在身,實在不勝其擾。就我的情況,官司耗時一年才結案,期間對我的精神壓力也是挑戰。

這對我一個本地人也殊不容易,何況是因被虐而要將僱主告上法庭的外傭姊妹?如果在爭取正義的期間,姐妹已無處可容身,那多少案件將不了了之?請記住,Waliyah和Erwiana爭取的公義,不是她們的公義,而是我們的公義。

無聲吶喊對法治也有負面影響,因為普通法系統是一個有機生態,需要有案例的投入才可以持續完善。而高昂的代價就阻嚇了很多代表著極大不公義的潛在案件。

如果你在正義可達黑客松期間觀賽,大概會對香港法律界充滿信心:在報告社會創新解決方案之時,參賽隊伍都十分關心基層、移工等等。

但我就有一個問題:我們在提案之前,除了對科技創新、法律界的利益外,對我們宣稱要協助的群體所面對的困難有多理解?

老老實實,是否我們一句,外判給「合作的非牟利團體」就可以在評分紙上得到一個剔?或是有理冇理用左大會贊助既chatbot 先算,帶著solution去尋找問題?

白逢恩庇護中心的資源,正實實在在地在家傭遇到不公義時可以放膽爭取,將自己的案件帶入司法系統。由此,我們的法治系統也得以與時並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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